【追劇咖】《天橋上的魔術師》燃燒楊雅喆導演三年生命!孫淑媚烙「台語髒話全集」!

《天橋上的魔術師》採訪照
《天橋上的魔術師》採訪照

【文/雀雀】以 1980 年代的台北中華商場為故事背景的《天橋上的魔術師》即將於 2 月 20 日於公視與 myVideo 問世,整部電視劇全十集,除了帶領觀眾覽盡過往商場風華、章節式分集多線敘事、聚焦浮世繪般的人物故事與時代血淚,環環節節幡然揭開台劇質感新高度。

主要演員莊凱勛孫淑媚楊大正楊雅喆導演在聯訪期間亦大方分享拍戲心路歷程。飾演劇中的「魔術師」的金鐘獎得主莊凱勛坦言中華商場是在他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拆掉的。身為在新北市長大的小孩,莊凱勛那時其實很少「入城」(進台北市)。孫淑媚年紀輕、沒親身感受過中華商場的輝煌時代,但她認為《天橋上的魔術師》像是一支萬花筒,形形色色,能讓大家看見人生百態!

《天橋上的魔術師》劇照
《天橋上的魔術師》劇照

歐巴桑髮型難駕馭,孫淑媚為頭髮交代遺言


天橋上的魔術師》中孫淑媚飾演一個從個性到外表都和自己南轅北轍的媽媽角色,楊雅喆導演表示很感謝孫淑媚為戲燙頭髮:「她剛燙完時,我看到臉都黑了,霎時間不知如何收拾,因為那時代的髮型特色就是『不自然』!」孫淑媚聽了才說出這次為戲燙髮,燙完當天崩潰哭,更說那天心情複雜睡不著,半夜經過大鏡子還被自己嚇到驚呼「是誰?!」

《天橋上的魔術師 》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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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淑媚自白這顆阿桑頭髮讓她平常都不太能出門,因為連帽子都戴不進去!而在頂著那顆爆炸黑人頭度過半年的拍攝期間,孫淑媚甚至交代經紀人:「如果這中間,有一天我不小心怎麼了,你一定要把我的頭髮燙回來,我不想要那樣離開(人間)!」但孫淑媚後又笑說這顆頭讓她變得「回頭率超高」!整頭亂髮其實難整理,不論是拍戲或商演,都要三小時起跳的頭髮整頓時間才夠用,有一次與楊大正在表演場合見到面(兩人在劇中飾演夫妻),楊大正還特別關心了一下孫淑媚的頭髮。後來拍完戲、頭髮大受損,孫淑媚就所幸燙直與剪短,重新再把頭髮留長。

《天橋上的魔術師 》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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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中孫淑媚要頂著一個有喜感的髮型,一邊還要入戲演媽媽,挑戰超級大,尤其在劇中要講很多髒話,讓從小受到良好禮貌教育的她,連把髒話講出來會害羞。為此孫淑媚會去跑步,跑到筋疲力竭、趁沒人的時候才把所有力量都用在練習罵髒話的氣魄!從一字到九字經全都背個滾瓜爛熟!楊雅喆問她這樣有舒壓嗎?孫淑媚笑說有,還說演完《天橋上的魔術師》時,內心都是髒話,覺得可以出一本「台語髒話全集」沒問題。

自嘲和童星拍戲像是阿公顧孫

天橋上的魔術師》第一集便是以「三小朋友」開啟中華商場熱鬧市氣為序篇,曾執導過《囧男孩》的楊雅喆導演這次要帶領一大票小孩,坦承導現在的小孩比導十年前的小孩難很多:「十年前網路還沒那麼發達,現在的小孩子什麼都知道,馴獸技能要加高才行。加上十年前我才 30 幾歲,現在自己很像是阿公在顧孫。」直言就連想要對孩子們吶喊『閉嘴!』都已經沒力氣。然而楊雅喆導演也認為不論是十年前或十年後,小孩演員的優點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只要給小孩一個情境,他們就可以發揮的更好,因為小孩的東西「都是真的」。

《天橋上的魔術師》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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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演「魔術師」的莊凱勛對雅喆導演而言是非常專業的存在:「我沒有跟這麼純正科班的演員合作過,他做的功課非常深。我們最後共研出一套很適合『魔術師』角色的作法,即是他可能是神、可能是魔,也可能是流浪漢,我們把這些都綜合起來。莊凱勛搞定很多問題,我在片場不用管他,只要專心對付小孩就好了。」

《天橋上的魔術師》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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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正前八集只有一句台詞,到後面有演出傳統男人父愛的形象,是典型前半生拼搏過後、後半生變得軟爛的男性角色。導演稱讚楊大正演得很好,並提醒觀眾這角色在最後兩集會大爆發!大正和孫淑媚到劇末都會有吃重獨角戲演出,其中更有一段孫淑媚的演出超出導演的想像,雅喆導演在片場稱讚她,讓孫淑媚感動快哭說:「導演,從來沒有人說我很棒。」讓楊雅喆忍不住問:「妳是從小很少人誇是不是?」

《天橋上的魔術師 》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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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雅喆導演:國際串流平台戰場是台灣人的機會!


天橋上的魔術師》是楊雅喆導演生涯中,時間規模耗時最巨的一次作品拍攝。楊雅喆導演坦言自己自從 2017 年底專心投注在這個案子:「到現在三年,三年只做這件事,有點可怕。」之所以三年前會決定拍攝《天橋上的魔術師》這齣電視劇,是楊雅喆導演心裡有一個預感,即 OTT 串流平台可能將會是未來影劇人才拼搏的戰場。

《天橋上的魔術師》採訪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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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雅喆導演認為未來導演們的作品不一定會只在電影院裡面決勝負:「因為國外串流平台上的影劇素質很多都不輸電影了。國際串流平台是有各國影劇一起競爭,日韓美國中國戲劇等等,是沒有國界的地方。」各國戲劇被擺上檯面一起競爭,不擔心高下立見嗎?楊雅喆導演顯得自信坦然:「不能說戰場殘酷,我們就不去做。這是一個良性競爭。不只電影院,你會看到各國各國戲劇作品題材上,各自歷史背景、特殊的故事的確都會先都跳出來,會看到那一個國家的文化特殊風景,接著就進化到穿越、科幻等其他類型...我覺得台灣蠻有機會在這個平台上跟人家競爭的,因為我們故事其實蠻多的。我們有很多東西可以做,只是以前沒有機會去發掘。」

《天橋上的魔術師》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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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橋上的魔術師》改編自作家吳明益的同名小說,這次執導壓力較大的地方是「有沒有好好詮釋原著小說」這件事,因為楊雅喆導演認為改編是一個很高深的學問。如今作品成形,成為公視 2021 年旗艦大戲。屆時觀眾可於 2 月 20 日鎖定公視與myVideo,一起鑑定《天橋上的魔術師》的最終成果。

《天橋上的魔術師》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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