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與否更跟我不相干,我只做完自己的作業,其他有天份演布袋戲的同學,他們要戲耍我當然不願去理會。 隔了不知幾天,待富人子弟遠遊歸來,老師查課業簿,很多同學都交不出,他們當然受挨打,我雖然交得出,但因「督導」無方亦受罰。這一惡法至今仍深深烙印在腦海裡。 張維邦的英年早逝讓親友及學生都很不捨,直到他過世20年後,台灣歐洲聯盟研究協會還幫他舉辦85歲冥誕紀念音樂會。 或許是因為對於既有威權體制的反抗,張維邦自己擔任教職後,對學生的認真教導,可以...
王怡的詩歌:從哀歌到讚美歌,紀念六四主題不變 近年,日本文學季刊《橢圓》特設《海外詩歌》專欄,譯介外國詩歌。 這個早春的寒夜,我譯介了王怡的幾首詩。 2005年,王怡被中宣部列入被封殺的寫作者之一,他的公共寫作陷入半停頓狀態,轉身專心整理1994年至2001年的詩作。王怡在信主前曾自印過詩集《秋天的烏托邦》。以《作為救贖的詩歌史》為《後記》,記錄了早期以詩歌方式內審心靈、精神掙扎的痕跡和寫作的信念。「寫詩,就是與一切神秘的和無限的事物做愛。詩歌與上帝為敵,是無神論者、個人主義的救贖之道」。但由於電腦操作失誤,八年間的詩稿文檔全部喪失。 2005年信主後的...